“这只是分工,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们没有分工一说,任何人都责无旁贷。只要我们团结起来,拧成一股绳,形成一块铁板,没有办不成的事。”
乔岩顿了顿继续道:“律师团队已经帮我们起草了国企改革的初步方案,我和蔡经理都看了,基本还算满意,有个别地方需要调整。今天提到会上,征求大家意见,再次进行修改。咱们达成一致意见,就呈县领导阅示,上面也没意见的话就开干。蔡经理,你给大家解读一下吧。”
蔡伟逐字逐句读完改革方案,现场死一般沉寂。乔岩环顾四周,转向柳国庆道:“老柳,你先说吧。”
柳国庆回过神清了清嗓子道:“这么说,八百多人都要分流或下岗吗?”
乔岩点头道:“对,既然要改革,肯定要彻底,弄成夹生饭将来还是大麻烦。可以到企业工作,也可以拿一次性补偿金。养老保险,公司可以结合工龄,给他们续交五年,五年后自行解决。至于公司未来发展,只会创造少量的工作岗位,不可能八百多人都解决。”
柳国庆若有所思道:“如果这样的话,恐怕绝大多数人不同意,他们也要生存啊。再说了,一下子把这么多人放到社会上,早就丧失了生存能力,且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不闹事才怪,很难啊。”
乔岩语气坚定地道:“改革嘛,肯定要伤筋动骨,损伤利益,否则就不叫改革。有的厂子还好,可有的早就倒闭了,政府当初为了照顾他们的情绪,勉强给兜了底,可这笔庞大的开支确实让县里压得喘不过气来,想要发展没钱,全都养活了这批人了。照这样下去,金安能发展吗,这可是全县人民的财政啊,不单单属于国企职工。”
“关于补偿金,律师团队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他们有丰富的国企改革经验,结合当地实际生活水准,以及厂子的经营状况缜密测算出来的。他们测算出一个水平系数,现发工资乘以工龄再乘以系数,即可得出补偿金额。”
“他们找了一个印刷厂的职工为蓝本,该职工现在每个月工资为1800元,扣除300多元的个人应缴的养老保险,实到手不到1500元。县里给他每年缴纳养老保险为5000元左右,缴纳时间已超过十五年。”
“他今年48岁,工人身份,55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