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喜笑颜开,开心地道:“好啊,我还怕你不同意呢,到时候你能不能也过来?”
“看情况吧,只要时间允许,我肯定过去。张寒,咱俩都是男人,说点男人之间的话。你们俩相处这么长时间,我从来没有提过任何要求,但今天要对你提出一点要求,务必要保护好乔菲,尤其是人身安全,她要出了丁点事,我饶不了你。”
张寒立马道:“哥,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乔菲的。如今我们在京城站稳了脚跟,我的公司略微有了起色,挺过这两年,我们的生活会越过越好,到时候把爸妈接过来,好好孝敬他们。”
张寒全然没听懂乔岩的意思,乔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截了当道:“这段时间你要接送乔菲上下班,每天给我报平安。另外,今晚回去我就做爸妈的思想工作,尽快到京城。”
张寒愣怔,似乎嗅到了什么,小心翼翼问道:“哥,发生什么了?”
乔岩没有正面回答,道:“没什么事,按照我的做就行了。另外,咱俩的谈话别和乔菲说。”
挂了电话,乔岩心烦意乱地把手机丢在桌子上,双手使劲搓了搓脸,怅然若失望着天花板。朗朗乾坤,法治社会,谁敢做违法的事,何况在京城。再说了,就凭一个电话就吓破了胆,也太敏感了吧。
家人是他的软肋,也是他最后的底线,有什么事可以冲着他来,但不能伤害他的家人。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逼急了,真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张书堂遭遇车祸,就是血淋淋的事实。
安顿好家人,乔岩就没后顾之忧了。至于他,从纪委到现在,经历了各式各样的公关和威胁,到现在不也安然无恙嘛。不过这次不同,干的是挡人财路,断人后路的事,谁能料到这里面有没有亡命之徒。
如今,已经收到死亡威胁,之后会更多。乔岩不怕死,但不能死得不明不白,更不能像白近山那样死得憋屈。他甚至冒出了写遗书的念头,万一有什么不测,至少能让父母听到他的心声,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
想着,乔岩拿出了纸和笔,正寻思着写些什么,手机的剧烈震动让他的心一紧,侧头瞟了眼,陌生来电,又是死亡威胁吗。斟酌半天,他接了起来。他行得正坐得端,走的是阳光大道,还怕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