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该离开了。”
乔岩不知道艾德森说得是真心话,还是气头上的话,宽慰道:“艾叔,没想到第一次正式见面就弄成这样,别总往坏处想,您的主动和坦诚,纪检会综合考量的。处分是肯定的,但不一定会很糟糕。”
艾德森道:“我的病我知道,不要觉得刚才说得是气话,而是真心话。在一个地方待久了,总会让人放松警惕,甚至觉得趁着现在在位子上不谋点什么,都对不起几十年的奋斗和努力。另外,有时候真的身不由己,把自己贴上另类的标签,很多工作都无法开展。”
“当然,这都是诡辩,不是犯错的理由。我也想挪挪位置了,假如能保住公职,给我个虚职,就烧高香了。只是有些对不起你们,还没帮你们什么忙,就手无束缚之力了,不会怪我吧?”
乔岩立马道:“怎么会呢,我从来没想着要靠任何人,因为没有可依靠的人。和艾琳交往之前,她压根没提过家庭情况,后来才慢慢说的。只要您不怪我,就非常感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