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庭要拿出具体方案,逐一去解决。肯定要有所区别,但差别又不能太大。
马东辉的家人看着都是老实本分的普通老百姓,父亲一大把年纪满头白发,满脸皱纹,手指关节处全是厚厚的老茧,手心一道道深深的沟壑,长年累月积满了污垢。到了他这个年纪,或许早已看淡生死,不像女人痛哭流涕,表现得极其淡定,坐在床上默默地抽着烟。
也许是乔岩到来的缘故,马东辉的妻子坐在那里开始嚎啕大哭,哭得凄惨恓惶,也仅仅是干嚎。女儿陪着母亲安慰,儿子坐在一旁像没事人似的玩弄着手机。
乔岩今天过来就是探望,不打算解决问题。面对面目狰狞亲戚的围攻,他全单接收,坐在老父亲身边掏出烟递上,对方看了一眼,没有接,自顾从衣兜里掏出廉价的红河烟续上抽了起来。
乔岩从他烟盒里抽出一根点燃,用金安话道:“叔,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望您节哀顺变。您年纪大了,一定要保重身体,吃好喝好,如果觉得酒店的饭不好吃,直接和工作人员说,让他们去买。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们尽最大努力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