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理由。如果理由不充分,我要曝光你们,不是觉得那篇新闻报道写得不好吗,那就重写一遍,我倒要看看什么是正与邪!”
任长远气得浑身颤抖,却无力争辩,指着道:“好哇,你以为我没这个权力吗,那咱就试试看。”
沈燕希立马站起来道:“任校长,要撤换把我们一起撤换了,就这样不明事理,颠倒黑白的地方不待也罢。乔老师,我们走,懒得和他们废话!”
说着,拿起包就要离开。
这时,队员王锦雯也跟着站起来,道:“任校长,各位领导,我是南江大学即将毕业的研究生,人微言轻,但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说两句。你们不就是想掩饰你们的工作失误吗,却把问题的根源归结于乔岩老师,这就好比出门摔倒埋怨过路行人不扶,强行找理由给自己开脱。”
“我觉得沈老师刚才的话讲得很好,乔岩老师出于人的本能和心底的良知做了该做的事,你们今天应该端着酒感谢他才对,而不是轮番上阵兴师问罪。你们这样做,只能说明心虚,要是今天这个饭局传出去,会笑掉大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