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在下一个路口还会遇到,亦或这辈子不会再见。乔岩压根没想过能攀上这层关系,遥不可及。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乔岩有些坚持不住了。记得小时候被罚站,站五六个小时轻轻松松,结束后照样活蹦乱跳。这才两个多小时,浑身酸痛,加上早上没吃早餐,头晕目眩。果然岁数不饶人,在别人口中年轻的他,已经不再年轻。
这时,薛晓飞突然过来了,惊奇地看着他道:“乔书记,怎么在这里站着,还以为早就走了呢,就站了这么久?怎么不下去坐着等啊。”
乔岩活动了下双脚笑道:“谁知道会什么时候开完,没事,就当锻炼身体了。”
薛晓飞关切地道:“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呢,会开没开完我就知道,走走走,下去等,这是干什么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犯错误了。”
乔岩拒绝了他的好意,道:“应该快完了,再等等吧,都坚持这么长时间了,不差这会儿功夫。你忙你的,别管我。”
薛晓飞看不下去了,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道:“吕省长正讲话呢,估计早不了。他特能说,经常脱稿发挥,一发挥就刹不住车,短则一两个小时,长则三四个小时,最长记录从下午两点半开到晚上十点,主持人开了头就不用管了,他一个人从头讲到尾,不带喘气的。下面的领导一听说参加他的会,个个愁眉苦脸,苦不堪言。”
乔岩看看四周,低声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讲话干脆利落,从不拖泥带水。”
薛晓飞撇嘴道:“过去他是副职,当了领导就不一样了,其实完全没必要,安排完就拉倒,没完没了说个没完,翻过来调过去就那几句话……”
乔岩咳嗽了声,微微摇头道:“别说了,隔墙有耳。”
薛晓飞刹住车道:“你真不下去?要不我给你搬把椅子来?”
“得了吧,你咋不说给我搬个床,躺着更舒服。快忙你的,真的不要管我。”
薛晓飞叹了口气道:“你可真够执着的,行吧,扛不住就下来,我在办公室。”
薛晓飞离开没多会儿,电梯变得繁忙起来,应该是会议结束了。乔岩打起精神整理了下衣服,片刻后,一群人簇拥着吕泽鸿走出电梯,卖命地拍马屁道:“吕省长,您的讲话水平真高,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