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陆无尘点头见礼。
“能够在藏书楼七天，你不是那几个书呆子，这已经不错了。”
夫子坐在一旁蒲团上，望着陆无尘微微一笑，道：“我也没想到那丫头会让你来圣文院读书，毕竟那丫头自己从小到大都鲜少来圣文院。”
陆无尘：“夫子和江澜老师很熟？”
“她是我生的，我能不熟吗？”
夫子白了陆无尘一眼。
“江澜老师是你女儿？”
陆无尘还真是意外，仔细地打量着身边的夫子。
说实话，从夫子现在的模样来看，年轻时候也应该算是眉清目秀了。
可真要是对比江澜的颜值来，那绝对是不像的。
“是有点看不出来，她像是她娘。”
夫子没好气的说道。
“夫子，你年轻时候应该很有钱吧？”
陆无尘感叹。
“难道我就不能凭才华取胜？”
夫子瞪着陆无尘。
陆无尘望着夫子，明显表示怀疑。
“她娘以前也是天武学宫的学生，很优秀，很耀眼，我走了大运才遇上，但江澜出生没有多久，她娘就因为意外走了。”
夫子抬眸带着几分感叹，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夫子节哀。”
陆无尘能够感觉到夫子怕是对妻子用情不浅。
“都过去很久了。”
夫子微微一笑，随即对陆无尘道：“江澜那丫头从小好胜，这一点性格和她娘有一点相似，自从她娘走后，她就一心扑在武道上，如今圣骄院就是她的全部，天武学宫的压力也都被她扛在了身上。”
说到此处，夫子苦略作停顿，这才继续说道：“和你说这么多，是因为你毕竟是她弟弟，她对你似乎也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