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婉面无表情瞥了蓝现生一眼，转身走出了审讯室。
“对不起……”
蓝现生释然的笑了笑。
如果当年他遇到的是林书婉，那他也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好的人。
而不是一个只会滥杀无辜的刽子手。
又或者在他进入盛城后，能早点遇到林书婉，在他还没有害死李斯之前……
或许他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可是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他害了人，就应该偿命。
“大嫂，那个磁带你从哪里得到的，一定是人工合成的，是有人栽赃陷害的。”
傅时礼看到林书婉出来，便急忙改变了策略，打算将这一切都推到林书婉的身上。
“那你觉得什么人会来栽赃陷害你，谁又敢来碰瓷你？”
林书婉淡淡的瞥了傅时礼一眼，又道：“就算这个磁带是人工合成的，可你母亲的口供，事无巨细的交代了当初她设计三姨太流产，买凶虐杀老夫人，甚至还有这次伙同蓝现生组织的爆炸案。”
林书婉将二姨太的口供摆在了桌子上，这些老军官便凑到一起互相传看着。
当年之事，这些老军官也都是亲眼见证的。
毕竟那样的悲剧，换做是谁看了，都觉得于心不忍。
却没想到一向谨小慎微的二姨太，竟然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督军，人证物证皆在，我们觉得老帅就算还在，也绝对不会饶了他们母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