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引过来的,也没用,谁会相信一个刺客的话呢?

    内室。

    见孟嫔还活着,夏蝉心里很失望,却不敢表现出来。

    她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和春莺一起为孟嫔换了干净的衣衫,绞干头发。

    太医们都围在床边,为孟嫔治疗。

    南宫玄羽沉声问道:“皇嗣如何了?!”

    一名太医生怕帝王一言不合,又要让他们陪葬,战战兢兢道:“回陛下,孟嫔娘娘的身体底子很好,遇喜又快四个月了,胎象原本很稳固。”

    “可如今虽是正月下旬,气温却依旧寒凉,池水更是冰冷刺骨。就算孟嫔娘娘的身子是铁打的,也扛不住啊!现下已经见红了,极有可能小产……”

    “微臣、微臣们只能尽力保住皇嗣……”

    南宫玄羽知道,此次是孟嫔自己不小心,与太医们无关,只能沉着脸道:“朕命你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住皇嗣!”

    “……是。”

    帝王的目光从春莺和夏蝉身上扫过,带着刻骨的杀意:“你们是孟嫔的贴身宫女,好端端的,她为什么会掉进池塘里?!”

    夏蝉知道,此时必须有一个人承受陛下的怒火。否则天子一怒,今天所有在孟嫔娘娘身边伺候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她赶在春莺开口之前,飞速道:“启禀陛下,是春莺说永和宫的荷花池,是先帝专门为了宠妃挖的。若娘娘去那里散心,不仅可以缓解心情,还能沾沾宠妃的福运,成为陛下心尖尖上的人。”

    “奴婢劝过娘娘,春寒料峭,娘娘怀着皇嗣不宜出门,可架不住春莺一个劲地撺掇啊!”

    “都是奴婢不好,没能及时劝住娘娘,奴婢罪该万死,求陛下恕罪!”

    反正当时在房间里伺候的,只有她和春莺,谁能证明她说谎了呢?

    春莺猛然抬起头,不敢相信地望着夏蝉:“明明是你跟娘娘说,娘娘怀着皇嗣,最好出去散散心,不要一直闷在房间里,这样不利于皇嗣的发育。你为什么把责任推到我头上来?!”

    “我明白了,你跟那个刺客是一伙的,对不对?!”

    夏蝉知道这时候越辩解,只会越让陛下反感。

    所以她没有反驳春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