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仅仅只是问他工作如何，这只是例行的客套而已。
“还行，目前还没出什么错。”
“那是，你可是周书记亲自选的人，这能力和见识当这个秘书还不手到擒来。”
“陈书记就不要抬举我了，陈书记有什么事吗？”秦鹤林问，实际上是在提醒陈武宁有事说事。
“那好，我知道兄弟你的手机很重要，不能一直占线，我直接问了，秦鹤林，周书记是不是打算到下面来视察了？”陈武宁直接问着。
秦鹤林心惊，今天早上周启明才提起过想去下去走一走看一看，这个事根本就还没确定，也没安排部署，现在陈武宁就已经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秦鹤林再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了唐俊说的市委没有秘密这句话了。
秦鹤林犹豫了一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陈武宁的问题，不回答显然不好，但是如果回答了，这等不等于泄密？周启明明显有不想让下面知道的打算，而且他是个秘书，谨言慎行是周启明特意提过的，要是让周启明知道他随意泄露他的消息心里会怎么想？
随即秦鹤林又想，既然陈武宁都特意打这个电话来问了那显然陈武宁是已经知道了周启明想要下去视察的打算了，他再瞒着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想了想道：“陈书记这是为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