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领导说的是老锁厂那块地的事吧?”秦鹤林问。
“你知道这个事了?”
“我昨天去谢书记那谢书记跟我聊了聊这个事。”
“是,我跟谢书记说了这个事。”肖汉文点头。
“这个事市里到目前为止并不知情,起码周书记那还不知道这个事。”
“他们在拼了命压着这个事,就是害怕这件事传到市里去。可是有些事靠压是压不住的,越压问题就会越大越多。有些人利益熏心,为了钱什么事都敢做,早晚有一天会把自己都给搭进去。”
“这件事之前林晓燕找过我,让我出面替老锁厂的员工出头,我没答应。”秦鹤林很诚实。
“林晓燕这个人是个干实事的人,但是人情世故这块差了点,政治敏锐性也差了点,这个事她可以找任何人,就是不能找你。”肖汉文道。
“这也不能怪她,她所处的位置决定了她不可能看得到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她也不会知道东阳市政局的形势。不过我答应了她,如果等黄龙县的事彻底平稳了之后老锁厂的事还没解决的话,我会想办法。”秦鹤林说着。
“你不能掺和这件事,你要是掺和进来那就代表着周书记主动介入,那对于某些人来说就是另外一件事了。”肖汉文摇头。
“老领导,老锁厂的事能不能在山南县内部解决好?这是最好的结局,这事要是爆出来对谁都没好处。”秦鹤林问。
“解决不了的,要是能解决,这事早就解决了。已经吃进去的谁会愿意吐出来?这可不是一笔小钱。”肖汉文摇头。
“钱比命还重要吗?”
“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是不会掉泪的。为了这件事,我做了很多的工作,可没人听我的,现如今的山南县,我也没有太大的说话权力,我无能为力。”肖汉文叹息。
第二天上午,秦鹤林准备了几份厚礼,首先开车去了宋立家,宋立家十分热闹,五六个干部都在,大部分都是宣传口的领导,见到秦鹤林来了,一个个连忙起身。
宋立对秦鹤林十分的热情,不过秦鹤林并未在宋立家多待,把礼送到,聊了一会儿之后秦鹤林就起身告辞,然后顺路去了市委副书记罗楚家。
罗楚对于秦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