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林笑着问。
“度日如年,你看看丁县长,为这件事头发都弄白了,早两天他才亲自去市政府把上访的老百姓接回来,县政府天天都被老百姓给堵着门。其实也不能怪老百姓,五个乡镇的老百姓啊,出行全靠这座桥,现在大家进出全靠坐船进出,人麻烦点没事,可是车子没办法进出,货物没办法进出,老百姓买点东西进不来,自己种的东西卖不出去,这是断老百姓的生计啊。”胡梦欣叹着气。
“我就是知道你这边压力很大,所以今天硬把他给拽了过来。”秦鹤林点头道。
“他怎么跟你说的?愿意接吗?”胡梦欣连忙问。
“你们的人早段时间跟他接触过是不是?”
“是,不仅是他,大大小小的建筑公司我们都接触过,谈了很多家,但是没有一家愿意接的,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们拿不出钱来,赚不到钱,还有一堆要处理的麻烦事,你说谁愿意接?”胡梦欣再次叹了一口气。
“萧建安也不愿意,他说的很明确,接手这个工程摆明就会亏,而且,如果陷在这堆麻烦事里面,可能他会把整个公司都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