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去忙。”秦鹤林点头。
黄明侄儿离开,顺手带上了门,屋子里就只剩下秦鹤林和黄明两个人。
秦鹤林知道,黄明该说正事了。
“秦县长,这杯酒我向你道歉。”黄明举起杯。
“黄书记怎么又说这个事了?”
“必须要说,不然我这心里过意不去。”黄明摇头后一本正经地说着。
“秦县长知道,我来宜安已经很多年了,在宜安工作了有十来年,从副县长、常务副县长到现在的副书记,一直都在宜安县。”
“但是我一直都没管过政法工作,也一直没人告诉过我或者提醒过我刘建宏这个人有问题,我一直都把他当成了我们宜安成功的企业家,出于工作的需要,我与刘建宏保持着必要的联系。”黄明“诚恳”地对秦鹤林道。
秦鹤林在心里冷笑,不过表面上却也还是一本正经地点头,像是认同黄明的话。
“直到昨天的常委会上,谢建凯说出刘建宏的罪状之后我才知道他竟然是这样的人,我心里很后悔,也很后怕,我竟然一直与一个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保持着联系。”
“但是秦县长,我虽然与刘建宏一直有联系,但是这种联系也仅次于认识,因为之前在工作上有些联系。我与刘建宏之间绝对没有任何私人利益,更没有干过违纪违规的事。”黄明郑重地说着。
黄明与刘建宏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秦鹤林心里很清楚,黄明也知道秦鹤林心里很清楚,但是这并不影响黄明继续在秦鹤林面前一本正经地说谎,也不影响秦鹤林装模作样地认定听黄明说谎,这就是官场。
“黄书记这是说哪里话,黄书记的党性和人品是有目共睹的,宜安谁都有可能与刘建宏有利益关系,唯独黄书记不可能,这一点我深信不疑。”秦鹤林举着杯笑着对黄明道。
黄明感谢秦鹤林的信任,与秦鹤林碰杯喝酒。
“哎,我也是有眼无珠,到底是人老了,竟然一直都没发现刘建宏是这么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还是秦县长慧眼如珠,我在宜安这么多年,竟然一直都不知道宜安存在这么一伙无法无天的黑恶份子,秦县长才刚来宜安,就一眼发现了这伙人,可见,省委把秦县长调来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