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靳良玉招不招认已经无所谓了。
走私一千石粮食是死罪,走私一万石依旧是死罪,家主承不承认有什么区别?
之所以这么墨迹,只是想钓鱼而已。
就是不知道这条鱼是建奴的,还是晋王、代王或者其他人的。
“靳良玉,看到了吧,你出事了,那背后之人想到的不是想你,而是想杀人灭口,为他们卖命值得吗?”
“老实交代吧!”
在李若涟的示意下,几名锦衣卫将靳良玉拖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内。
李若涟并没有参与审问,而是带着一名锦衣卫进了隔壁房间。
进了房间后,李若涟朝着一名锦衣卫拱手,低声道:“韩阁老,这背后之人比我们还沉的住气,
不知道刚刚那几名……死士是哪一方的人!”
“依本阁看,估计是建奴那边的,
目的就是杀人灭口,可能是防止靳良玉将传递情报的途径给泄露了。
而晋王、代王他们没必要多此一举,
只要八大家族有一家咬定了是晋王他们,其他家主都死了都无所谓的。”
那名锦衣卫揉揉了脸颊,发出了与那张年轻的面孔不相符的苍老声。
看着韩癀的动作,李若涟低声道:“韩阁老,这面具不太透气,您再忍耐一下,
您说代王到底是沉得住气还是没有参与,还是有其他的底牌?”
韩癀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