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行了吗?”
……
众人纷纷发表着意见,商议着商会的规则。
在他们的商议中,苏州城阖闾门外两辆普通马车低调的进了城。
城门楼之上,燕山卫的几名高层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皆是冷笑。
“这南京的兵部尚书、吏部尚书还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来趟这趟浑水!”
“不来不行呀,苏州与南京那边牵连太多了,压不下来,他们就完了!”
“哼,想压下来,简直是痴心妄想!”
“被你这么一说,手都痒了,下次在有任务,末将申请带队出去!”
……
车队慢慢的到了知府衙门前的道前街前面一条小胡同中,两辆马车则是堵在了胡同口,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梁尚书、胡尚书,您二位可算来了!”
“您二位再不来,这苏州城可就真的彻底乱套了!”
看着南京兵部尚书梁瑜和吏部尚书胡应台,道前街口的应天巡抚孙友志立刻迎了上去,低声将周廷儒上午所做之事给讲了一遍。
两人听着周廷儒的那些条陈有户部、内阁批文的时候,皆是沉默了。
官场多年,他们敏感的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和朝廷要整顿江南的意图。
不待两人细细思索,一名随行军士迅速到了两人身边,递过了一个小竹筒。
“完了!”
“来晚了!”
看竹筒内的情报,梁瑜和胡应台两人同时说了一声,脸色苍白,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