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陛下希望看到了,也是在尝试树立新的商事环境。
这次互市调整,你们看看这道诏书写了多少次三十税一,这就说明朝廷准备彻底的征税了。
你们再想想,朝廷有了南京新江口水师、登莱水师、东江水师以及巢湖水师,陛下整顿兵备也应该是整顿这里吧,
可为何会单单在福建金门组建南海水师舰队?为何会组建一支水师陆战军?
以前老夫一直以为是防备台湾的荷兰、西班牙,以及倭寇等,
毕竟这些年来倭寇虽然袭扰少了,但一直还存在。
且天启七年荷兰驻台湾的水师与郑芝龙干了一架,这就说明他们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大明。
直到前几天,陛下下令让盘踞台湾的荷兰、西班牙赔偿五百万两白银,滚出台湾,老夫才豁然大悟。”
说到这里,首座上一直很平淡的席老瞬间坐直了身体,眼中满是憧憬、狂热之色。
这一幕看的众人满是好奇,他们认识这位老者数十年了,可从未见他有如此神色。
答案一定就在他所说的那些前后不搭的话中,可那些零散的话代表着什么?
您恍然大悟什么了?
您倒是说呀!
大堂内数十人满是好奇的看着老者,但也有几人面露思索之色,而后满脸的惊疑和不敢置信之色。
下首的翁启明迟疑了片刻后,低声道:“席老,您的意思是陛下要……”
“启明,再过几年,你就能青出蓝而胜于蓝了,比你父亲毫无逊色了。
老夫死后,有你和你弟弟启阳在,咱们这钻天洞庭的传说依旧还能再保持许多年!”
“您老才六十五岁,身体还好着呢,晚辈还要跟着您老多学几年!”
“能活多少岁,这是天命,非人力可为,但老夫一定努力的好好活着,看到我商家盛世来临,如此便瞑目了!”
首座上的席端樊说完后,立刻摆了摆手:“好了,不说这事了,大伙儿都等急了,再说下去,大伙该嫌老头子啰嗦了!”
“您老言重了!”
“席老客气了!”
“席老,晚辈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