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鹰船中间。
若是细看,就能看得见,鹰船上放置木板的地方两侧有与木板厚度一样的卡槽,防止木板的滑动。
只是一炷香的时间,两百余艘战船就搭成了二十多条长达三十余米的浮桥。
防线处,一名武将看着浮桥,低声道:“将军,要不要开炮轰碎了浮桥?”
鹰司信房没有出声,而是紧紧的盯着海面上不算靠近的舰队。
八里……七里……五里……
“报……明军战船已经进入大炮射程!”
“四里……三里……”
听着瞭望军士的禀报,鹰司信房淡淡道:“开炮!”
“开炮!”
同一时间,海面上三里处孙传庭也下达了开炮的命令。
轰!
轰!
轰!
双方发生了炮战,一颗颗的石弹划破六七里的空间砸向了对方,但双方的目的地却是不一样。
扶桑的百余颗石弹对准了海上的明军战船,可明军的数百颗石弹却是瞄准了瞭望兵所在的彦山。
只是一轮的攻击,彦山山顶就基本被打掉了。
这一变故,让红衣大炮阵地旁掩体内的鹰司信房等惊的浑身冷汗直冒,眼中满是后怕和庆幸之色。
若不是昨天明军轰击了汉山,让他们伤亡惨重,他们高层的武将这会儿估计已经被这一轮的红衣大炮轰击全军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