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通知上有堤坝守军,关闭水闸!”
“全部攻击,阻止战船逆行!”
“他妈的,够不到不会跳进水中游过去吗?”
“快通知大君,请求援军,扶桑火器太猛了!”
“拦住战船,等战船炸毁了堤坝,下游要死很多百姓的,我们也完了!”
“不惜一切代价,快!”
……
武将怒吼着,为数不多的火神枪覆盖着沙船,可惜发射速度太慢,威力太小。
而沙船上的飞雷炮却是发射中前进着,覆盖了战船前方两百米的距离,算是为后方冲击的大军开道了。
正所谓两岸军士吼不住,战船已过十里地。
等到扶桑军士通知明军开始冲击,要求关闭水闸时,两艘沙船已经到了松阳山区域。
这里距离堤坝只有三里来路,但河道已经达到了惊人的百余米宽,水深四五米,水流也平缓了许多。
“极速冲锋!”
“做好准备!”
两艘战船上的总旗怒吼着,极速前进的战船速度再次猛增了三四成。
只是数息的时间,两艘沙船距离堤坝只有两三百米了,而堤坝上得到消息的守军已经触摸到了闸门的横梁了。
堤坝之上,一排又一排的军士手持弓箭,盯着逐渐靠近的两艘沙船。
两百米……一百五十米……
“放!”
十二颗飞雷弹落到堤坝之上炸开,数十名军士被炸死,更多的则是被冲击波震下堤坝,跌入滚滚的冰冷的河水之中。
沙船依旧急速前进,飞雷炮依旧喷射着。
“偏右半寸!”
“对正!”
“准备!”
“点火!”
“跳!”
总旗的话音刚落,沙船在两侧扶桑军士的惊恐中一头扎进了水闸闸门处,甲板上的军士一人抱着一根尺许粗、一米来长的圆木,跳下进了滚滚的河水中。
隐约可见,圆木之上系着一根绳子,另一头连在了军士的腰上。
眨眼间,军士们被圆木带着顺着河水冲下去了数十米远。
这一幕看的两岸的扶桑军士们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