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任何人。
但以他的感知力，绝不会出现幻觉的，刚才一定有人拍他肩膀。
这很恐怖，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近他身，此人不知是何等存在。
他四下观望，想要找出那只黑手。
但却没想到黑手从天而降，冷不丁的将一条亵裤套在他头上。
“岂有此理！”方凌大怒，一把将亵裤拽了下来。
他匆匆一瞥，也终于瞧见这神秘的家伙。
看身形是个女人，不过头发很凌乱，身上的衣裙倒是很新，可搭配起来很丑，根本就不是一套的，像是临时拼凑。
“莫不是一个疯子？”方凌心想，急忙要将手里的亵裤丢掉。
但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叱咄：“你这登徒子，无耻之尤！”
方凌转身一看，那是一个穿着白色丝袜，青色短裙的高挑女子。
她一脸恼羞的望着自己，同时手里还捏着三张符箓。
此人正是孙茹，她一路追踪至此。
不过她并没有看见那个疯女人，一路都是循着蛛丝马迹追来。
此刻恰好看见方凌，还有方凌手里攥着的那件东西。
“我可不是什么登徒子！”方凌嘀咕道，立马把手里的玩意丢掉。
孙茹仔细一看，心想这多半就是小玖的，错不了。
“人赃并获，还想抵赖？”孙茹冷哼道。
“看你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这般龌龊。”
“不仅偷窥我等，还把我们的衣物偷走。”
“你这双肮脏的眼睛，没必要再留于世间。”
方凌：“非我所为，是一个疯婆子，她刚才就在这。”
“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但请你不要自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