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环保部门的规定的,当然,如果以后确实因异味问题,影响学校师生的健康,也是可以考虑规划个新校址的,但如果现在就非要求迁走,我个人觉得不是很现实,有无理取闹的嫌疑。”
仍旧没人说话。
三百多名群众代表都低着头,无法看清楚他们的表情,但林海却能感受得到,一股暗流在悄悄聚集着力量,随时可以引来一次爆发。
李慧继续说道:“接下来涉及的就是赔偿问题了,有人列出了北京和上海两地的赔偿价格和赔偿方案,我觉得,这是没有什么可比性的,说实话,我也想跟那两座城市一样,拿出钱来,把大家都答对得乐乐呵呵的,可是,那是根本做不到的,这就叫做地区差异,不光是赔偿,我们公务员的工资和退休金乃至丧葬费,与北京上海同样存在了巨大的差异,怎么的,难道因为不一样,咱们的公务员也要罢工嘛?”
话音刚落,黄立坚站了起来,冷笑着说道:“李市长,我能插一句吗?”
“黄先生,请你不要打断我,这非常不礼貌,在我讲完之后,是会给你说话机会的。”李慧的声音不高,却冷峻而威严,压迫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