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尝试劝说,但对方的态度却非常坚决,如果不答应这个条件,那他们立刻返回省城。
“李老啊,到底发生了什么啊,让你们吓成这样?”林海苦笑着道。
李老轻轻叹了口气,苦着脸说道:“别提了,我做了十多年财务审计,和企业没少打交道,也算是吃过见过,当年省城的华洋集团,你肯定听说过吧,华洋的老板,后来被定性为黑老大,直接枪毙了,就是这样的企业,对我们做审计工作的也非常客气。可做梦也想不到,在抚川,居然被人用枪顶在脑门上,硬是把会计师居然干成了高危职业,这简直是开玩笑啊!”
用枪顶在脑门上!林海听罢,也是惊得目瞪口呆。
李老这才把事情的原委如实说了。
原来,林海前脚刚离开,二肥便带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冲进了办公室,三人还没等反应过来,双筒猎枪便顶在的脑袋上。
二肥恶狠狠的说道:“你们都听好了,我姐夫是个厚道人,他好说话,但我可不成,老子出那么多钱把你们请来,不是当搅屎棍的,活干完了,如果不能达到我们的要求,你们几个就别想全须全尾的回省城了,胳膊腿儿或者身上的其他零件,必须留下几样!”
李老战战兢兢的问:“你姐夫是谁啊?”
二肥听罢,抡起枪托就给了下,然后说道:“你奶奶的,我姐夫就是林副市长,我老板是任总,这回听明白没,你个老不死的,话咋这么多呢!”
说到这里,李老解开自己的上衣,指了指粘着止痛贴的肩膀,苦笑着对林海说道:“林副市长,我都六十多岁了,哪里扛得住这么折腾啊,那小子再用点劲儿,估计我就得进医院了,即便是现在,这条胳膊也抬不起来了。”
林海看了眼那红肿的肩膀,恨不能立刻就抽二肥两个耳光。
这个混蛋东西,以前最多是闯点祸,现在可好,居然学会往我脑袋上泼脏水了,真是猖狂到了极点,更可笑的是,我还处处惦记和维护他,真是脑袋让驴踢了。
“对不起,李老,我一定会给您个说法的。”他道。
“说法就免了,出门在外,无非是为了赚钱养家,除非万不得已,大家谁都不想找麻烦,活儿我们接着干完,但是,肯定不去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