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出道即巅峰的年轻人眼中,现在的孙国选就是座有保质期的金矿,既然守着金矿,区区几百万,岂不是毛毛雨,所以,他必须在保质期内,狠狠的宰上一刀,至少是砍下半扇吧。
客观的说,迄今为止,二肥还是有底线的,至少没动杀心,也没想将全部都据为己有。
内外交困之下,素来沉稳老练的孙国选最终也坐不住了,他把二肥找来,询问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么多天,妻子还是没接过来,二肥自然有得是理由应对。孙国选也是干瞪眼没辙,无奈之下,只好提出,要立刻见林海。
二肥没有答应,只是说,要联系下,但林海见不见,就无法保证了。
孙国选暴怒,指着二肥的鼻子喝道:“你小子跟我玩路子是嘛?告诉你,见不到林海,今天谁都别想好!”
二肥则冷笑一声:“四哥,你可别吓唬我,我这个人胆子小,经不起你这么恐吓,万一要是害怕了,可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对了,你别忘了,我是杀过人的,杀一个是枪毙,杀十个,也不会被枪毙十次哦。”
在这场没有底线的游戏里,孙国选第一次感到了恐惧,他把心头的怒火压下去,硬挤出了一张笑脸。
“老弟啊老弟,我也是太着急了,其实,你应该知道啊,我在国内多待一天,你就要多承受一天的风险呀,及早把我送走,难道不是最佳选择嘛?”
二肥嘿嘿笑着道:“四哥,说实话,我还真舍不得你走啊,要不这样,干脆就别走了,俄罗斯有啥好的啊,死冷死冷的,全是老毛子,说话又听不懂,想吃个小鸡炖蘑菇,都没地方淘去,你就在抚川踏踏实实的住下吧,我给你们两口子养老送终。”
养老送终四个字,二肥是咬着后槽牙说的,孙国选听罢,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林海赶回抚川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刚驶出收费口,二肥便颠颠儿的迎了上来。
“哥,你多余急三火四往回赶的,不是都说了嘛,一切尽在掌握,他现在就是我篮子里的菜,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拿捏的死死的。”二肥颇有些得意的说道。
林海哪里有闲心和二肥掰开揉碎的聊,于是直截了当的问道:“他今天到底怎么了?”
“谁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