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不管是百年前,还是现在,唯独与陈灼华待在一起的时候,林平言的这份高雅气质根本抵挡不住,很快就破防了。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你这一点,修道之人,怎么能这么讲道理呢?”陈灼华轻叹一声:“你不懂我,也不懂大师兄他们。”
“小师叔,此话何意?”
林平言轻轻皱起眉头,神情疑惑。
“我从未想过要当少宗主,也没有能力肩负一宗的责任,只能尽全力去守护。这事我以前就说过了,宗门虽大,但不是我的归宿,我向往的是逍遥自在的生活。”
时间还长,陈灼华决定好好与林平言聊聊。
“平言,你知道为何你爹和长老们想要逼我上位吗?”
陈灼华问道。
“小师叔天赋异禀,镇压同辈,接任一宗领袖之位,当之无愧。”
对于强者,林平言十分敬重,因而也甘愿叫这一声小师叔。
“算是一个原因,但不是根本因素。”陈灼华轻轻摇头。
“还有其他的原因?”林平言疑声问道:“是因为太上老祖吗?”
“不是。”陈灼华再次摇头。
“那是什么?”
林平言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来了。
“从小到大,不管在外面还是在宗门内,我从没吃过亏。”陈灼华缓缓道来:“你不同,你的性子太柔软了,不够狠。若让你领导宗门,必会导致宗门处处受限,门内弟子逐渐没了血性。这对一个宗门而言,乃是致命的打击。”
“生命可贵,我不想成为一个屠夫。”
林平言活了五百多年,杀的人不超过十个,皆是大奸大恶之辈。他过于仁慈,不适合成为掌权者。
“这一次大师兄让你为我护道,一来是信得过你,二来是想磨砺一下你的性子。跟着我出去走走,说不定可以受到我的影响,改掉这些坏毛病。”
修行界最忌讳的就是仁慈,而林平言偏偏是一个儒雅书生的性子。要不是林平言生在玄青宗,极少出现内斗,换做其他的宗门肯定没那么好过。
人善被人欺,凡人如此,修行者亦是如此。
“算了吧!”林平言不是不想心狠,而是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