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极低,诚惶诚恐,无比敬畏。
“宗门未来还需诸位的鼎力协助,咱们共同前进,攀登高峰。一份礼品而已,不必言谢。”
陈灼华神色和善,回礼道。
众人受宠若惊,高呼道:“我等誓与青宗共进退。”
再然后,陈灼华与守碑人见了一面,聊了几句。
该给的机缘与感悟都已给了,能否破开桎梏,触碰到了神桥的最后一步,全靠守碑人自身的造化。
长庚剑仙此时并不在青宗,想来与南宫歌待在一起,不知所在何处。
在青宗待了数日,陈灼华去了一趟道一学宫。
保持低调,没被太多人知晓。
第一件事,直奔白雁宫,向师父余尘然问安。
“师父,好久不见。”
后院的湖畔边,两人坐在古亭之内,陈灼华赠上了一份极品茶叶,举止礼敬。
“还记得为师呢。”
余尘然这辈子最大的成就,便是收了陈灼华为徒弟。每次与一些老伙计叙旧,都会谈及此事,一脸骄傲,让老伙计们甚是羡慕。
想当初,余尘然只是想为青宗保留一份火种,尽自己所能去护住这个小娃娃。
万万没料到,原以为的小娃娃,实则是一棵参天巨木,足可搅动万古风云,引得诸天震荡。
“瞧您这话说的,您是我的恩师,怎会忘记。”
陈灼华起身斟茶,神色轻松。
“你现在越走越高,我这个便宜师父可帮不了你什么。”
余尘然虽然是开玩笑的口吻,但眼底深处藏着一丝自责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