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师兄莫要担忧,我自有解决之法。”
陈灼华的笑容比较轻松。
“任何需求,尽管开口。”
毫不夸张的说,但凡可以帮助陈灼华摆脱眼下的困境,林长生甘愿舍弃性命。
“好。”陈灼华给了一个令人安心的眼神:“咱俩之间,莫说这些客套话了。”
“嗯。”
曾经,林长生以为自己跨入了神桥之境,就能撑起一片天,为陈灼华减轻压力。
实际上,陈灼华所面临的难题,远远超出了想象,不可触碰。
兄弟俩相视一笑。
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
“弟子云清墨,求见师父。”
一个青年,身着云纹锦袍,怀着忐忑和紧张的心情,隔着一扇遍布着法则道纹的大门,躬身拜礼,大声呼唤。
接着,又有人来了。
来者身着一件浅白色的长裙,正是唐婉儿,同样行礼,高呼道:“弟子唐婉儿,求见恩师。”
门内坐着的陈灼华,自然想到了会与记名弟子再次相逢,没觉得意外,十分淡定。
林长生挥了一下手,解开了门上的禁制。
“铛”的一声,门开了。
待在青宗的这段岁月,云清墨与唐婉儿打过交道,关系较为熟络。两人对视一眼,一同鼓起勇气,迈出了步伐,朝前走去。
最为紧张的人,自然是云清墨,额头渗出了几缕冷汗,识海中止不住地冒出一些不太好的画面。
遥想当初,差点儿就成了亲传弟子,只怪自己眼拙,没能认出师父的真实身份,错过了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