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哥,我知道你心里咋想的,你总觉得你当这个村长是我推动的。但是刘大哥,你想想看咱们村除了你还有谁能当好这个村长,你当村长是咱们村人心所归。”
“所以刘大哥咱们该咋样来往就咋来往,如果你心里总记着我的情,彼此心里都不自然,以后咱们两家就疏远了。说实话,你是我家老二媳妇的大伯,我是希望有你这门亲的,不希望因为恩情不恩情的原因疏远了。”
佟华琼觉得如果刘铁镰一直拿她当“恩人”,两家相处很不自然,这样下去关系迟早会崩。
而她在村里生活需要和村长拧成一股绳。
不如她戳破刘铁镰的心里想法,让两家关系恢复自然些。
刘铁镰听到佟华琼这一番剥白,心里很感动。
他面对谷家确实有点不自然,总怕一不小心得罪了“恩人”,不像和村里其他人相处该咋样就咋样。
“大暑娘,你说的也正是我想的。那行,咱们两家就还像从前那样相处,该咋样就咋样。”刘铁镰就收起了二两银子。
刘铁镰将佟华琼送出门,给佟华琼透露了一个重要信息。
“大暑娘你知道枣花那丫头吧,端午节头一天出了门子嫁给了平川县郑家,昨天夜里她男人死了,今天报丧的人到了徐家。”
徐枣花在端午节头一天发嫁的。
由于徐家的倒台,加上徐进一向看不上村里非徐姓人家,因此村里非姓徐的人家大部分都没有去吃席送礼。
谷家自然随大流,再说了她佟华琼本来就和徐进没啥来往,不去吃席送礼也正常。
更何况,徐进家也没有给她送帖子啊。
这才嫁了几天,郑大公子就病死了。
佟华琼一点都不奇怪。
郑家大公子的死不是必然的吗?
想到上辈子郑家大公子将漫儿浑身烫的都是伤,佟华琼对他一点都不同情。
至于徐枣花,她同样也不同情。
按照她的想法,徐枣花死了男人可比守着心理变态的男人要好的多。
她安安稳稳的当徐家大少奶奶,从族里过继个有出息的孩子,想法子把持着徐家的家业,那日子可比有男人美滋滋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