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好!”大家都一起鼓掌。
“想不到一个比一个厉害啊,都是诗人,都是才子!”林暮雪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
“呵呵,除了梁江涛,梁江涛可什么都没作,你可别给他留面子了!”吕娜嘟囔道。
梁江涛的脸抽搐了一下,这个死三八太过分了,一定要逼着他打她的脸吗?
皮这么痒,真是犯贱!
“暮雪,到你了,你也来一首吧!”张文雄柔声说。
“不了不了,我真的不行,你们珠玉在前,我就更不敢献丑了!”林暮雪急忙摆手。
“呵呵,不要害怕,反正就是个游戏嘛,你作出一首,我还能给你指点指点!”张文雄道。
他觉得现在林暮雪已经完全被他的才华所倾倒。
“真的不用了,让吕娜来吧。”林暮雪态度很坚决。
“我也不了,有师兄这么好的诗在前头,我再作诗不就是自取其辱吗?倒是梁江涛,你好歹也作一首啊,人家其他几个男生都做了,就你特殊啊?怎么和个老娘们一样,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扭扭捏捏不像样!”吕娜话风一转,又指向了梁江涛。
梁江涛实在是一个大无语,这吕娜是不是有病啊?你想拍张文雄马屁尽管去拍,干嘛什么事儿都不忘挤兑他?
简直是个双标狗,她自己不作可以,梁江涛不作就不行,就不是男人,这不是有病吗?
跟他有多大仇多大怨?
实在是太讨厌了!
冷冷地说:“不好意思,我真的没心情作什么诗!”
“吆喝,还没心情,是不会作吧,是怕拿出来献丑吧?二流大学毕业就是二流大学毕业,真是比不了!学校不行就得多看书,多学习!”吕娜越说越来劲,说得好像梁江涛是个文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