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逼着人家作诗吧!就像喝酒一样,有人老是灌人酒,逼着别人喝,那种人太过分了!”杨思远道。
“学校好不好有什么关系?那些已经是过去时了!现在大家当了同事,都是一个,而且江涛材料写得那么好,我们大家都知道,吕娜你怎么能说那样的话呢?这是不对的!”程伟道,他也早看吕娜不爽了。
“你们!你们怎么都向着梁江涛?”
吕娜大声嚷嚷着,好像非常委屈的样子,丝毫不反思是因为她太过分了。
但凡有一丝一毫情商的人,都不会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
说白了,这是自私自利,时时刻刻以自我为中心。
她和张文雄都是这样的人,是心理扭曲的表现。
“行了,娜娜,你别说了,既然江涛大才子不赏脸,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大家吃菜!”张文雄黑着脸说。
早晚有一天,他要让梁江涛跪在他脚下哭!
同时在心中酝酿着几首诗,准备来一个一鸣惊人。
“慢,我突然觉得诗意上涌,来一首吧!”梁江涛突然道。
张文雄和吕娜这么逼他,看来不打一下他们的脸,今晚他们是睡不好了。
“吆喝,怎么现在又会作了,不怕献丑了?”吕娜阴阳怪气地说。
张文雄露出了得意的深色,梁江涛没有什么城府,一激就受不住,这种人能成什么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