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鼻青脸肿。
他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哪里能经得起这番打击,当即连连求饶,如同丧家之犬。
“怎么回事?”
一个留着分头的男人从夜总会走了出来,气场十足,身后还跟着好几个马仔。
“聂总,刚才这个乡下土老帽动手打了嫂子,我们给他点儿颜色看看!”
“斌哥,你看,我脸都被他打坏了,这个混蛋,你要弄死他!”女人嗲声嗲气地说,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神色。
原来这人叫聂斌,是黄州道上新崛起的几个老大之一。
后面这家星星夜总会就是他开的。
在岛城他是横着走的存在,平时他不去惹别人别人就烧高香了!
此刻看到自己的情儿被打,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又狠狠踹了张爱军一脚,道:“哪儿来的狗东西,敢来这里撒野,打了我的女人,你说怎么办?”
“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张爱军吃痛,再也不敢嚣张。
一听他祁山口音,知道是小地方的外地人,根本不足为惧,聂斌更加嚣张,道:“哪只手打的,给我剁下来!”
“是!”
马仔们一拥而上,把张爱军架起来,把他的一只手按到一旁的椅子上,一名马仔还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刀!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刚才是我不对,我道歉我道歉!”
“道歉管什么屁用?赔钱!”
“好好好,我赔,多少钱?”
“五十万!”
“啊?我没有那么多钱啊!”
“那就剁手!别废话,给我弄他!”
“别别别,我给我给!”张爱军虽然感觉他们不敢那么嚣张,在公共场合剁他的手,但被这些痞子给压着,明晃晃的刀在他面前晃,让他怎么能不肝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