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尴尬地笑了笑道:“呵呵,当然,晏清省长肯定不会有什么坏心,只是对情况估计得有些过于严峻,可能让我们的工作陷入被动,这是我的一点不成熟的看法,还请书记批评指正。”
樊建川沉吟了,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李晏清。
他要看看李晏清怎么回答。
只见李晏清根本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他笑的是,像张野天这样的政客,怎么敢对他指手画脚?
当初办吴荣江的时候,不是不可以把他扯进来。
只是一念之仁,放了他一马。
想不到他不仅不反躬自省,有所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伺机而动,意图颠倒黑白,恩将仇报。
对于这样见风使舵的小人,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野田同志,你说医者好以不治以为功,那么我想问你,说这句话的人最后怎么样了?”李晏清朗声问道。
“这……”张野田一时语塞。
“让我来告诉你,说这句话的齐桓公最后病入膏肓死了,死前派人千方百计搜寻扁鹊的踪迹却无所得,临死前他是有多么的懊悔,你不会想象不到吧!这也给了我们后人一个成语叫讳疾忌医!”
“疾在腠理,烫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野田同志,你要眼睁睁看着小疾变成大病,最终酿成滔天的苦果吗?扁鹊见蔡桓公之事殷鉴未远,值得诸公警醒!生命安全和社会稳定是第一位的,没有了这个前提,其他一切的发展都没有任何意义,也根本不可能实现!”李晏清言之凿凿。
梁江涛坐在后排的列席席位,听了晏清省长的发言,忍不住击节叫好。
当然,他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这一切都是在心里进行。
“啊……”张野田憋得满脸通红,想要反驳解释,却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哑口无言。
李晏清果然厉害,诡辩之道,无人能出其右。
其他省委常委也都陷入了深思。
本来没觉得李晏清说的没什么道理,但经过了这一番譬讲,反而都引起了他们的重视。
连樊建川都沉默了,难道……难道李晏清的担心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