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的过来听交通工程的课?还是在职的?本科是哪个学校的?”吕洛皱着眉头问道。
“汉东政法大学。”梁江涛淡淡地说。
“汉东政法大学?这是什么野鸡杂牌大学?恐怕连985、211都不是吧!好不容易找关系进了水木就应该好好学习,谦虚求教,好好学好你本专业课程,而不是天天无所事事,到处闲逛,还对老师不敬,你这样好高骛远以后会出大问题的!”
吕洛眼睛放光,自以为终于抓到了梁江涛的痛脚,不断羞辱他的学校,以及对他的人格进行攻击。
“真是笑话,知识面前人人平等!我本科是什么学校毕业的,跟我过来学习有什么关系?”梁江涛再也忍受不住了。
想不到水木一些老师也如此势利,这样实在太有失风度了!
白芷宁拉了拉梁江涛的胳膊,示意他不要这样。
在学校里,老师和学生在地位上还是有天壤之别的。
得罪了老师,对他绝对百害而无一利。
尤其是梁江涛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更应该低调一点。
“你大言不惭!你这样的学生来听我的课,简直是浪费资源,什么都听不懂,还瞎逼逼!这不是浪费大家的时间吗!你出去,不要再来听我的课!”吕洛厉声道。
“是啊,你快走吧,在这儿是耽误我们的时间!耽误老师的功夫!”
“吕老师这样的教授是很忙的,他老人家还是国家发改委的专家,你这不是捣乱吗?”
“野鸡学校考进来,就应该本本分分学习你本专业的功课,你一个文科的过来学工科的东西,这不是搞笑吗?”
教室里其他同学纷纷说道。
老师和一个外专业学生发生冲突,傻子都知道该站谁。
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赢得老师的好感。
梁江涛冷笑一声说道:“先生之著述,或有时而不章,先生之学说,或有时而可商,唯独立之精神,革命之理想,历千万祀,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
“你说什么?”吕洛眉头一皱。
“这是当年水木四大导师陈寅恪在王国维先生碑文上写下的话,想不到还不到一百年,先生们的后人们竟堕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