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不是没找他,但他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让我等着,肯定有一个好去处。但到现在也没消息,恐怕找他的人很多,不是谁找他都能给办。他现在当了新县长的秘书,地位比一般的局长还高,差距太大了,咱们不能指望。”戴斌摇摇头。
“来,喝酒!天生我才必有用,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不需要想这么多,说不定机会来了就能一飞冲天!”梁江涛提起酒杯道。
“谢谢你,涛子。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敞亮了很多。不管怎么说,咱也是一名正式干部,早晚会有机会的,是金子总会发光。”戴斌情绪好转了一些。
“斌子,要是我跟你说我是咱们燚城县的新任县长,你相信吗?”梁江涛似笑非笑地看着戴斌。
“啊?”戴斌愣住了,旋即爆发出爽朗的笑容:“涛子,别逗我了好吧,那怎么可能?你连正式编制还没有呢,跟我开这个玩笑干嘛。你放心,等我以后到调到一个强势部门,认识了说话管用的领导,一定想办法帮你解决。”
戴斌带兵拍拍梁江涛的肩膀,显然没把他的话放心上。
两人之间是发小,亲密无间,无话不谈,在一起就是感觉轻松。
“谢谢斌子,咱们兄弟团结起来,在燚城县混出个样子来!以后有咱们出力的时候!”
“对,别人行,咱们凭什么不能行?困顿只是一时的,只要认真努力,寻求机会,迎难而上,早晚有龙翔四海的那一天!”戴斌豪气干云。
“对了,刚才你说的烦心事是什么,跟我说来听听吧。”梁江涛道。
“哎,不怕你笑话,我前一段时间不是在相亲吗,有一个城关镇中学的老师,说实话,我挺喜欢她的,可人家看不上我,觉得我工作不好,不是局子里的,她们周围同事的对象,不是这个局就是那个局。哎……”戴斌垂头丧气。
梁江涛了然,原来是这样的事情。
“你堂堂工商联的公务员,怎么不是局子里的?”
“话虽是这么说,但人家不这么想,你单位不叫某某局,人家就觉得是野鸡机构,像工商联这种群团组织,要权没权,要名头没名头,在县城里根本吃不开。”戴斌道。
其实他的烦恼都是一件事引发的,就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