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微笑，目光清亮深邃，深不可测。
柳书瑶则在震惊过后，眼神有些复杂，意味莫名。
两人沉默了一霎。
姜七夜率先打破了沉默，说道：“书瑶，其实到目前为止，你还是第一个知道我身份的人。
你也看到了。
真武天宫其实只剩下了一个空架子。
偌大的宫殿内，只有我这么一个主人。
而我现在的实力，嗯，还远远未能恢复到巅峰状态，也无法与仙道正面抗衡。
仙道势大，武道孱弱，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如果我的身份泄露出去，势必会引来仙道倾力追杀。
甚至就连那位灵初仙尊，都会亲自出手。
到那时，我不但会成为丧家之犬，就连我的身边人，也都会收到牵连。
你，会与我为敌吗？”
柳书瑶微微一怔，美目深深的看着姜七夜。
沉默了一霎后，她轻摇了摇头，语气坚定的说道：
“姜叔，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
其实对于仙盟来说，我也只是一个外人。
我的父亲是柳玄问。
他们视我父亲为仙盟的叛徒，是仙道的大敌。
我是叛徒的女儿。
他们自然也不会信任我。
甚至就连我的母亲，对我也从来没有信任过，视我如仇。
当然，我也不需要他们的信任。
对于仙武之争，我从来没有真正参与过，也不感兴趣。
所以姜叔，就算你没有救过我，我也不会与你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