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我的私房钱压榨了个精光,
她压根就没打算与你好好过日子,说什么既往不咎,不过是在哄骗咱们。”
裴玄眼底的冷意越发浓郁,眉宇间已然蕴出了杀气。
“那毒妇呢?她如今在哪儿?我昏迷的时候她可有来照料过我?”
徐氏狠狠磨了磨牙,一字一顿道:“别说照料你了,她连国公府都没回,又跑去了娘家。”
裴玄的脸色变得铁青,左手缓缓紧握成拳。
“这个贱人……您派几个小厮过去将她抓回来。”
徐氏微愣,眸中闪过一抹迟疑之色。
她已经签下那和离书,还怎么去侯府抓人?
要是惹毛了那毒妇,她将和离之事捅出去闹得人尽皆知,那玄儿岂不是又得被陛下训斥?
裴玄见她坐着不动,愤怒催促,“您还发什么愣?赶紧去啊。”
徐氏被儿子身上那股邪恶的煞气给震慑住了。
她下意识缩起脖子,犹豫着该怎么将签了和离书的事告诉他?
“玄,玄儿,您的胳膊不仅中了箭,箭上还淬了毒,盛京的郎中都束手无策,
昨晚你更是浑身抽搐高烧不退,府上的大夫说你性命垂危,怕是撑不到今日,
放眼整个盛京,或许只有太医院首顾礼才能救你,为娘的便去顾府求他,可他却闭门不见,
我又想起永宁侯与顾礼有私交,便去找了云氏,让她出面去请人,可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