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翻个墙都能让他察觉,比小阿廷逊色得多。
“我已恭候多时,还以为阁下今晚不会来了呢。”
窗前掠过一道黑影,对方稳稳的站在了榻前。
是个中年男人,跟之前陆廷易容的样貌一模一样。
他朝盛渊拱了拱手,淡声道:“路上发生了点意外,耽搁了些时辰,叫盛将军久等了。”
话落,他的视线在他手臂上的伤口处扫了一眼,挑眉问:“盛将军怎的受伤了?”
盛渊捞起瓷瓶撒上金疮药,疼得龇牙咧嘴的。
他又开始佩服他的小外甥了。
那小子胸口的血窟窿大概有婴儿巴掌大,他往上面倒药粉的时候却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是块硬骨头。
“无妨,与下属比武的时候被剑气擦伤了,坐吧,咱们见过几面,也算老朋友了不是么?”
特使沉吟了片刻,还是踱步走到他对面坐下。
“既然盛将军说咱们是老朋友,那老弟就不跟你卖关子了,相爷来信说只要盛将军肯投奔他,一切条件任你开。”
盛渊扯了块白布缠在伤口上,轻飘飘地道:“学聪明了啊,知道询问本将的意愿了,还不算太蠢。”
特使一听这话就知有戏,急忙询问,“不知盛将军想要什么?相爷说荣华富贵,封侯拜相任您选。”
“这些我都不要。”盛渊淡声回绝,而后又道:“我只要定远侯府满门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