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了他一眼,淡声道:“朕昨晚染了风寒,人有些不适,劳烦余侍郎将案上的折子代批一下。”
“……”
瞧帝王这红光满面的,也不像是生了病啊。
什么不适,分明想偷懒,逮谁就坑谁!!
可他能拒绝么?人家才升他的官,还为他下了道阻止雅雅养男宠的圣旨,他再不愿意干,也得应下这苦差。
余侍郎苦涩一笑,乖乖拱手道:“臣遵旨。”
…
程雅在某人的有心安排下得知了乾宁殿内发生的事。
她气得摔了茶盏,怒极反笑,“狗东西,老娘记住这笔账了,来日方长,看我怎么收拾你。”
凤仪宫。
云卿也得知了这事,笑骂道:“狗男人果真都一个样!!”
青兰眨了眨眼,问:“什么样啊??”
“贱!得!很!”皇后娘娘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青兰与灵染对视一眼,而后喷笑出声。
这时,贱得很的皇帝陛下负手走进暖阁,挑眉问:“你生气了,所以你早就存了去程氏府上看野男人的心思,对不对?”
回应他的,是一个引枕迎面砸过来。
帝王顺手接过,剑眉轻轻蹙起,“惯的你,无法无天了不是?”
云卿别过头,撇着嘴去看窗外的雪景,就差将‘我很生气’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两个丫头不敢留下来看热闹,纷纷作鸟兽散。
萧痕立在榻前,伸手转了转指上的白玉扳指,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