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工具。”
“何止是我们，就连我们的父亲和爷爷，甚至曾祖的道侣都只是工具。”
“师父可能不知道，我曾祖当初为了进阶七变，甚至把我曾祖母让给了齐天古神，成了齐天古神的道侣。”
凌峰的语气中充满感激和坚定，不过说到最后，他那的眼中却露出了愤怒的火焰。
“霸天古神能做出这样的荒唐事？”
叶飞嘴角不由一抽。
凌峰的话简直颠覆了他的三观。
叶飞更是没想到，一直正义凛然的霸天古神，竟然是这样的人。
为了进阶七变，把自己的道侣献出去，这是什么样的禽兽才能做出的事情？
叶飞根本无法理解。
“这件事那些老一辈的称号强者都知道。”
“只是近亿年被我曾祖刻意打压，现在知道的人已经不多了。”
“但是作为曾祖的后人，我们当然是知道这件事的。”
“如果没有曾祖母，我们霸天一族可能就不会有今天的辉煌。”
“可以说，我曾祖完全是因为我曾祖母才崛起的。”
凌峰有些感慨地解释道。
“你曾祖母是谁？”
“不会是济天古神吧？”
叶飞试探问道。
毕竟，从他了解的信息中来看，齐天古神好像只有一个道侣，那就是济天古神。
之前他很好奇，同样是称号强者，为何那些称号强者鲜有提及济天古神的。
现在叶飞明白了。
不是那些称号强者不认识济天古神，而是对她感到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