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恭敬回道。
回答的同时，他大手一挥，一段影像就出现在了济天古神的前方。
这段影像正是叶飞施展水澜碎星和风芒破穹的画面。
“怎么可能！”
“叶飞这小子怎么可能如此程度地利用狂暴法则！”
济天古神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盯着影像中的叶飞。
这是进入荒古星域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看到叶飞的出手。
她没想到，这才短短的一千多年时间，叶飞已经成长如斯。
在此之前，她通过相柳知道叶飞已经领悟出了狂暴法则，但在她的认知里，叶飞对狂暴法则的领悟程度，顶多和她差不多。
可现在看来，明显不是这么回事。
自己对狂暴法则的领悟，和叶飞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大人，别说叶飞，就是他的那些女人，对狂暴法则的感悟也达到了很深的层次。”
济天古神的震惊，让相柳的心中美滋滋的，但他不敢表现出来，故作小心翼翼地补充道。
当然，口说无凭，他又一次挥手，楼浅陌等人出手的画面也出现在了济天古神的身前。
“不可能！”
“这根本就不可能！”
“狂暴法则不是谁想感悟就能感悟得出。”
“我当初花了数千万年的时间，也才感悟了一丝，她们进入荒古战场不过两千多年的时间，怎么可能对狂暴法则感悟到如此程度！”
楼浅陌等人的出手画面，彻底让济天古神石化。
她颓然地收回右手，停止了往那卷轴中输送精血，眼中尽是不可思议和疑惑。
济天古神的表现，简直让相柳心中乐开了花。
此时，相柳真的想站出来嘲讽济天古神一通，但是他不敢，只能硬生生憋着。
而济天古神根本就没有理会相柳，口中不停呢喃，一直说着不可能。
很明显，叶飞和江梦云他们对她的打击太大，让她有点怀疑人生。
济天古神这边停止往那卷轴上输送精血之后，荒古战场中的叶飞，突然感到了荒古战场对他的排斥之力。
“怎么回事？”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