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墨归的步伐,轻声问;“爷,您慢点,那两盆草药奴才已经浇过水了,您不必急着往回赶……”
一身玄衣的墨归转头瞥了阿泗一眼,眼神犀利,似乎在责怪他话太多了。
这时候,暮霞庄的方向驶出了一辆马车,拉车的马儿步伐轻盈,说明车上没有几个人。
瞧见马车从身边走过,墨归轻轻皱了一下眉头。
阿泗也狐疑道:“没过两日就是马球会了,老夫人不是说给娄府下了帖子?怎不见娄家人来接那位姑娘和几个孩子回府?”
墨归朝着暮霞庄的方向看了一眼,“你这么好奇,那便去问问。”
阿泗眉头一跳,以为爷这怪他多管闲事,忙摇头道:“奴才不好奇!”
谁料墨归的眸色更冷了几分:“你该好奇!”
阿泗实在是被自家爷搞糊涂了,他不明白爷为何会对这种小事儿上心,莫非年岁大了,也对孩子没了抵抗力?
可不管如何不解,他都不敢忤逆爷的意思,回到庄子上就差人出去打探了。
没多久,出去的人就回来了,回禀说娄府那几个孩子还在庄子上,娄家只叫人接走了其中一个叫欣儿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