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沐云书收回目光,又定定看向黑牙男人。
“你怎么知道铺兵被下了巴豆?!”
阳光洒在沐云书瓷白的皮肤上,却无法让她的脸显现出一丝暖色。
“据我所知,这种大案在没有被侦破时,案中的细节是不会公之于众的,就怕凶手因这些蛛丝马迹想到脱罪的办法!官府还未抓到纵火之人,不可能将案子的线索告诉百姓,你是怎么知道的!?”
沐云书的声音如玉击石,听得黑牙男人心里咯噔一下。
他怎么忘了这回事!为了将罪名扣在沐云书头上,竟将官府并没有公布的巴豆之事说了出来!
心中涌起一阵恐慌,他忙道:“我……我是猜的,要不然铺兵怎会没能及时将火扑灭!”
“又是猜的!”沐云书的声音加重了一分:“若只凭猜测就能给人定罪,这天下岂不大乱!”
沐云书看向黑牙男人身后那被烧得遍体鳞伤的小姑娘,以及其他村民带来的老人和孩子,声音冷沉:
“你们口口声声质问我是否有良心,朝廷已经派了优秀的大夫去往宜山县救治受伤的百姓,你们不等大夫医治,竟让受伤的亲人赶两三日的路来到京城,到底是为亲人鸣不平,还是想要讹诈我们保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