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的喊:“妙妙,妙妙!”
事到如今,沈业佟也知道不能坐以待毙了。
如果让宋晁继续把事情闹下去,这件事最后只怕是无法收场。
而若是刘安跟宋妙妙出事,他这些时候的功夫也一样是白费了。
想到这里,他立即便哽咽着朝着宋晁磕头:“岳父大人,这件事说到底现在还只是一个疯女人的胡言乱语,毫无证据,您怎么能仅凭着猜测便这么猜疑自己的女儿和妻子呢?!”
若是换做从前,沈业佟的这话,宋晁倒是还能听进去两句。
毕竟东川侯府也是正经的侯府,可是现在,宋晁看到他就觉得倒胃口,有一种看到从前的自己,在照镜子的那种羞耻感。
朱门对朱门,木门对木门。
人真是不能一次行差踏错,错了便是万劫不复。
他怒容满面的拽过了白芸师太,赤红着眼睛揪着白芸师太跪在了宋妙妙跟前,几乎是让白芸师太跟宋妙妙面对面了。
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狰狞着脸问:“你说清楚!你是在胡言乱语给我难堪,还是确有其事!说不清楚,我杀了你!”
白芸师太绝对相信宋晁是认真的。
他揪着她的头发,几乎把她头皮都整个给扯下来了。
剧痛之下,白芸师太尖叫一声,不要命的开始喊:“我有证据,我有证据!当年给苏氏看诊,诊断出怀孕的大夫,我知道是保和堂的张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