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死了这么多人,都是她们活该,而不是你们不该私设赌场!”
荣成长公主急急的分辨:“母后,当真不是我们啊,我们不过是开了个酒楼,是底下的人肆意妄为,利欲熏心”
回答她的是田太后扫落在地上的杯盘。
哗啦哗啦的声音响起,田太后怒极:“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在这里骗哀家!底下的人长了几个胆子,敢去做这要人命的事?!若是没有你们的授意,京中顺天府、巡检司、五城兵马司都是吃干饭的,查不到这个酒楼的蹊跷?!”
承恩公夫人啜泣出声:“长公主,您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何要贪得无厌,连油锅里的钱都捞出来使啊!”
是啊,就是这个道理。
田太后闭眼拂袖:“你走吧!别说太祖时期便有规矩,妇人不得干政,便是哀家可以,也绝不会为你说话!死了多少人,伤了多少人,你知不知道?!你便是公主,也没有如此草菅人命的!”
荣成长公主痛彻心扉,凄厉的喊了一声母后,手忙脚乱的去抱田太后的大腿:“母后,您难道就不管我了?我可是您一手带大的啊!”
田太后冷冷注视着她:“你也知道你是哀家一手带大的,那你可还记得,你父皇在的时候,最厌恶的是什么?”
荣成长公主哭的都有些抽抽了,胸腔起伏嚎啕大哭。
田太后摇摇头:“你该庆幸你父皇走了,若是他在,你现在还有机会在哀家这里胡搅蛮缠,指鹿为马吗?”
她一拂袖,转身走了。
承恩公夫人是太后的娘家人,自然是跟太后关系亲近,再说继续留在这里,她看着荣成长公主,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便也急忙跟上了太后。
田太后一言不发的进了后殿。
承恩公夫人越想越是难过,小声的哭了起来。
田太后深吸了口气,忍住心口的沉闷,没好气的问:“哭什么?”
“臣妇是哭小六儿那个不成器的。”承恩公夫人的眼泪如同小河:“他最喜欢凑热闹,最喜欢跟着林长宁和邹平安,现在死在邹平安的地盘”
人总是在出事的时候才知道后悔。
以前孩子跟着邹平安和林长宁屁股后头跑,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