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等其实也没什么。
毕竟张家的确是靠着徐家比较多。
靠着人家,那么低头自然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偏偏两家的子侄闹的这么不可开交和不堪。
两家人的日子现在都已经被打破了,看彼此都像是看仇人。
徐家恨张家?
张家难道就不恨徐家?
徐永鸿冷哼了一声:“升米恩斗米仇啊!这些年,你们靠着我们家,吃香喝辣的,西北那边的军务难道不是靠着我们家才能这么的顺畅?!你不要说的好像你多委曲求全似地,要知道,给我家当狗,还是你自己哭着喊着求来的!”
这个话说的实在是难听至极。
张伟勋的脸色立即就变了,猛地朝着徐永鸿扑了上去:“你胡说八道!”
两个人重新又打起来。
张夫人看的摇摇欲坠,提心吊胆,一个劲儿的催促人快些去把张伟勋拉开。
只是根本拉不开。
张伟勋这回也是拼了命了,竟然硬是迎着徐永鸿的拳头,也拔掉了徐永鸿的一撮头发。
徐夫人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不由得大惊失色:“张伟勋,你竟然敢打我家国公爷,我跟你拼了!”
张伟勋猝不及防,被徐夫人给揪住了头发,顿时头皮一痛,整个人就跟着往后仰。
张夫人气的直哆嗦:“反了反了!青天白日的,到底还有没有王法,就由着他们来我们家又是打又是骂的不成!”
幸亏五城兵马司的人接到了巡逻的禀报,很快就小跑着过来了。
只是,看到闹事的人,指挥使崔征还是吓了一跳。
他急忙冲上去将两边的人马给拉开,看看徐永鸿又看看张伟勋,简直是一头雾水:“这,二位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张家和徐家的恩怨其实京中最近倒也大家都清楚,可是谁都没想到会闹到这个地步。
尤其是皇帝其实已经把两方的人马都给调解的差不多了。
徐永鸿前两天都还在宫里碰见了张伟勋呢,当时也没有闹出任何事来。
怎么这才过了两天,忽然就什么都不对了?
这么想着,他咳嗽了一声:“国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