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可吃过早饭,梅姐姐那边如何了,可有说什么时候过府,咱们银城已经多年没办喜事了,这一回我可得好好准备准备。”
公孙云凤面带笑容,眉梢眼角皆是喜气,就仿佛要成亲的是她一样。
贺渊的目光在公孙云凤的脸上转过,叹息了一声道:“她当年被人追杀,那些人又怀揣着银城的令牌,我与她的恩怨恐怕永生到难解了,还谈什么过府。”
贺渊将两块银城的腰牌扔在了桌子上,公孙云凤拿起来查看了一番,一脸忧色的说道:“这牌子看起来确实是银城的,只是银城百姓向来不会随意出城,怎么可能去刺杀梅姐姐?”
贺渊背着身说道:“若他是府中的人呢?”
公孙云凤又思量了半晌,才道:“这就更加的不可能了,主城的侍卫向来归常长老调派,近年,常长老才将吊兵符交给我,且常长老还挺欣赏梅姐姐的,如何会对她痛下杀手?”
贺渊转过身问道:“那夫人觉得会是何人做的?”
公孙云凤摇了摇头,她在地上来回走了几步,蹙着眉头说道:“这件事颇为蹊跷,就我个人来说,更倾向于栽赃嫁祸,如果真是银城中人要害梅姐姐,怎么会将腰牌带在身上,就算是一般的杀手,也不会将自己门派的印信带在身上,这个道理难道夫君还想不明白吗?”
贺渊的眉心又皱紧了几分,这话也不无道理。
公孙云凤眼中光线一闪,突然兴奋的说道:“我倒是有个方向,夫君一位调查银城中人,倒不如调查一下城中的腰牌,若有人丢失,必然会有蛛丝马迹可循,这说不定就是一个巨大的突破口。”
贺渊拿起了那两块斑驳的牌子,皱眉问道:“银城中的牌子每十年一换,就算有人丢失了,也早拿到了新的。”
公孙云凤掩唇一笑道:“夫君是怕他们不说吗,你也太小瞧咱们银城中人了,既然他们真心热爱着这片土地,我想,这点担当他们还是有的。”
贺渊沉吟了半晌,突然打了个响指,那四个护卫立即走了进来。
贺渊将两枚一排扔出。
“去查一下,城中可有人丢失过令牌,这东西应该是上个十年之物,你们要仔细核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