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清与夜景澜都是有功夫的人,两人看似闲庭信步,走的却并不慢,不知不觉中也各自生出了几分较量之心。
夜景澜脚踩奇步,身法飘忽,犹如鬼魅之影,洛水清则是步态轻缓,犹如行云流水,没有太多的花巧,却自有一股不羁的洒脱与豪放。
看着夜景澜的步法,清洛忽然又想到了他用的手诀。
“你这套功夫是从何处学来的?”
“在一处小岛上,名为东琉。”
“东琉?”
洛水清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但对夜景澜的武功,她却有几分熟悉。
这招式很像从飞瑶国的大玄清功法演变而来。
“那是个什么地方?”
夜景澜背着手说道:“那是一个龌龊、卑鄙、下流的地方,清姑娘还是莫要知道的好。”
“具体说说。”
洛水清有一搭没一搭的问。
夜景澜也闲着无事,就把东琉如何侵略大周,讲给了洛水清。
洛水清赞同道:“若真如你所说,东琉人确实下作,可周人也未必好到哪里。”
“这话如何说起?”
夜景澜一脸探究。
洛水清轻哼道:“被犯者,必犯人,不过是天理昭昭,报应循环罢了。”
夜景澜摇了摇头。
“姑娘这么说就错了,朝代的更替,乃是自然的规矩,辞旧迎新,亦是顺从天意之举,任何一个朝代都会有一个由兴至衰的转变,这就是人性。”
洛水清轻哼。
“什么人性。”
“贫穷之际,帝王会想着奋发图强,励精图治,一旦开辟出盛世,就会懈怠享乐,昏庸无道,纸醉金迷,这是所有朝代都必经之路,从来都无幸免。”
夜景澜慢下脚步,回想华夏五千年的历史,不禁心生感慨。
烽火戏诸侯,千里送荔枝,酒池肉林登天台,老子看上俏儿媳,这仅仅是有所记载的,那些不被史书记录的,恐怕还有更奇葩的,果然是盛极必衰,合久必散……
想到此处,夜景澜心头忽然多了一丝明悟,丹田的内力顿受触动,竟然自发的运转起来。
一股清凉如小溪般的涓流在全身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