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礼,便不会将飞瑶杀到灭国。”
他话锋一转又问:“国主与殷青璇多有接触,可发觉她有什么奇异之处?”
“你抓了她?”
洛水清脸色微沉,她对殷青璇的感觉颇为复杂。
既有身为女子的惺惺相惜,亦有上位者的相互敬佩。
“你最好不要用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对付她。”
清徽背着手说道:“擒贼先擒王,她的身份于银城与紫府举足轻重,若能将她握在手中,两大宗门必不敢轻举妄动。”
“她现在在哪里?我要见见她。”
“过些日子再见也来得及,还请国主好好休息,属下先告退了。”
清徽身影一闪,人已消失在了原地。
“清徽!”
洛水清喊了一声,清徽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山路上,天清道人已知此处设有阵法,他边走边掐算,却发现此阵法既非五行,也非八卦,确实有些棘手。
他在山路上站定,目光在四周转了一圈,继而放空心思,让自己以一个新的角度,重新进入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