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其实你们可能在学校念书，体验不到。”
“我体验真的不一样。”
“我不是要负责招聘，然后客服，你们都知道，都是女生。”
“而且其实有一些也都是十九二十岁不念书就出来上班的，当电商客服。”
“前两个月有一个还一直跟我暗示。”
“后来我没鸟她，她可能尴尬，然后辞职走了。”
刘子扬：“为啥？”
王旭涛摇了摇头笑道：“没兴趣，其实长得可以的。”
说罢，还真的就掏出手机点开照片。
刘子扬看了一眼，然后李子浩也看了一眼，确实还行，颜值在线，不能说特别漂亮，但是也可以接受。
王旭涛揉了揉太阳穴：“哎。”
“麻了。”
“我现在真的麻了。”
“我感觉我对啥都不感兴趣。”
“有时候赚钱都不感兴趣。”
刘子扬笑骂道：“你特么都赚嘛了，你肯定不感兴趣，你才几岁，才大一，你就赚到了多少人不敢想象的钱。”
“一年少说两百万吧。”
王旭涛乐悠悠道：“没有没有，浩哥肯定有，我没有，我最多就是八十个，不对，加上圣诞节和万圣节，还有情人节，可能差不多一百个。”
刘子扬鄙视道：“那不就是。”
李子浩抿了一口茶水笑道：“其实我知道，就是没目标，做电商呢，是赚钱，但是已经稳定了。”
“你也没有把握去做其他的，而且时间也不够。”
“还要上学。”
“所以就等于是混日子了。”
王旭涛点了点头：“对对对，还是浩哥懂我，就是这种感觉，虽然我觉得自己在同龄人里也已经比较出色。”
“但是就是内心空虚。”
“恋爱也不想谈，怎么说呢，总感觉女生，要么就是很幼稚，要么就是很物资。”
“根本不知道聊什么话题。”
刘子扬半开玩笑道：“那你得问浩哥了，浩哥传授点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