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往后贵宗便不得故意欺凌迫害那些李氏子弟。”
说到这里,他看向远处的腐京,眼神悠远:“腐国很大,当容得下几个不幸之人……”
“便如此吧!”
万洪真君根本就没把几个蝼蚁般的李氏子弟放在心上,随意便是应下。
心里却是松了口气:这位青云真君,终究还是得顾忌他这位至上斩我境的,提的三点要求很轻很轻,大抵只是要个面子罢了!
而他,已然心意已决。
既然在凡世无法完全压制李青云,那滞留就没多大意义,当择日飞升才是!
在滞留下去,他万洪一身斩我锐意,可能都要因此而变“钝”了。
“ 那贫道,便告辞了!”
“不送……”
涉及两国道运走势,诸宗香火道统等大事,也就是幽国最强的李青云,与腐国的万洪真君,数言之间,便已决定。
事情虽然解决,但奕泽、云羽,以及腐月宫上下却总觉得心头不顺,郁结,且迷茫。
万洪真君只留下一道法旨,就径自闭关,以心意与道行,来斩尽近来沾染上的诸般“因果羁绊”,去意已决。
“后年三月中旬,吾当羽化飞升!除幽国外,腐、莹、草、伪四国,当顺应道运……”
这就是腐月宫接下来如何运作行事的基调了。
……
腐国,观云山,滕府。
晌午的烈阳晒破头皮,也让滕七少莫名的火气不顺。
迟迟无法建观开府,滕七少这两年来的心情都很烦闷。
他眼泛凶光,拎起铁鞭,通通地又要往练功场走去。
“去个人,让李炎那贱人到那里候着……”
鞭打前李氏王朝太子李炎,早已成为滕七少的一项日常乐子,虽然上午刚打过,但他兴致来了,想打就打。
不过一贱人而已!
不是卖身滕家为奴仆,指不定早已死在其他腐月宫弟子手上了。
“喏!”有护卫立刻会意地笑着,飞掠而去。
一间奴仆的偏房,李炎脸色苍白,咬着牙齿正在往后背涂抹药膏,那背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旧伤未愈,新伤又来,剧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