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中烧。
像赵江河这样身居高位之人,根本接触不到此刻发生的事,这事足以颠覆他的认知,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怕是滨州这边要起大风大浪了。
说着,赵江河便要掏出手机报警,黄毛见状,抡起胳膊就朝赵江河的脸上抽了过去,我一瞧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可是汉源市市委书记,如果被一帮小流氓抽了脸,我这秘书也就干到头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上前,趁黄毛右手落下之际,我一把抠住了他的手腕,然后腾出另一只手对准黄毛的鼻梁就狠狠砸了下去。
“啊!”
静谧的银杏林里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黄毛捂着自己的鼻梁疼的在原地直蹦,鲜血从他指缝间汨汨流出。
黄毛那几个狗腿子见状,纷纷冲我逼近过来,我赶紧把赵江河护在身后,随即拉出一个自由搏击的架势,随时准备战斗。
我小时候体弱多病,父亲为了锻炼我的体魄,在我上小学那会,便将我丢给了散打馆的教练,后来上了大学,被选入校散打队,大二那年,还代表西南政法大学打过全国大学生运动会的比赛。
虽然最终没能进入前三名,但对付眼前这几个无赖混混还是绰绰有余,几记鞭腿,外加两个直拳,剩余的几个狗腿子就被放倒在了地上。
黄毛见自己的手下全折了,就知道遇上硬茬了,于是连滚带爬的朝林子外面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冲我喊道:“你们死定了,我现在就去喊我爹,今天非弄死你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