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接通,陈宇便十万火急的问道:“秦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反问道:“怎么了?”
陈宇焦急的解释道:“我听同事们在说,说赵书记出事了,现在滨州分局一半的警察都在往云屏山赶呢,就连维稳的防暴特警都出动了,任书记和王区长他们也在赶来的路上,秦川,你在赵书记身边吗?”
陈宇的话让我感受到了山雨欲来的气息,我冷静的说道:“我就在现场。”
陈宇追问道:“赵书记没受伤吧?”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有,陈宇,我先不跟你说了,回到市里再聊。”
就在我跟陈宇打电话期间,我分明看到林子外面一大帮人挥舞着棍棒朝我们这边冲过来,我心里咯噔一下,今天这事还真不好收场了。
我能做的就是第一时间把赵江河紧紧护在身后,暗暗咬牙,今天就算死在这儿,也必须死在赵江河的前头。
很显然,来的都是莽村的村民,他们将我和赵江河围的水泄不通,那些村民都抡着棍棒,各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爸,就是这小子打的我。”黄毛远远的指着我,对身边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说道,想必此人就是莽村的村主任朱福标。
“他奶奶的,在老子的地盘上打我儿子,今天非敲断你两条狗腿不可。”朱福标呸了一口,恶狠狠的瞪着我。
“爸,跟他废什么话,快弄死他。”有了老子撑腰,黄毛蹦跶的不行,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废了我。
这时,赵江河从我身后站了出来,冷声问道:“你就是莽村的村主任?”
朱福标还没回答,黄毛却抢先嚷嚷道:“对,还有这老东西也一块收拾,非把他弄残了不可。”
啪!啪!
话音未落,几声脆响便在林子中回荡开来,只见黄毛捂着脸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的老子,欲哭无泪的问道:“爸,你这是干啥,怎么抽我耳光呢?”
朱福标虽是屠夫出生,估计也没什么文化,可好歹当了几年村主任,眼力劲还是有一些的,他显然是认出了赵江河,只见他面如死灰,瞳孔瞬间缩放,就连满身的横肉都禁不住打起了摆子。
这绝对是一种绝